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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苗族舞蹈基因的探究与编创运用
新湖南 • 综合
2024-06-26 15:06:37

摘 要:湘西苗族舞蹈基因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是舞蹈编创的“绿色动力”,是民族民间舞蹈文化保护与传承发展的“本源性语料”。文章从文化基因理论出发,立足湘西苗族文化的历史传统进行舞蹈基因的采集、识别与分类,依托湘西苗族舞蹈基因数据库进行创意、结构与语汇的转化,从个案研究的角度探讨对优秀传统民族文化进行调查整理、理论探究与实践创新的路径。

关键词:湘西苗族舞蹈;基因;传承;编创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进行保护传承与创新发展。但近年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因其保护工作被轻视、现代文明与多元文化冲击、非遗传承后继乏人等日渐濒危。湘西优秀传统文化资源极为丰富,其苗族舞蹈资源独具特色、品种繁多,是优秀传统文化的典型代表[1]。湘西大型民族歌舞史诗《魅力湘西》、山水实景演出《天门狐仙》、舞蹈作品《十八洞的新苗歌》是对优秀传统文化保护传承与创新发展的成功案例。我们从文化基因理论出发,探讨湘西苗族民间舞蹈文化“核心因子”的历史遗存与流变,探析苗族舞蹈基因的编创运用,通过学理研究和实践探索,高质量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发展与创造性转化。

一、湘西苗族舞蹈基因的探究

民族舞蹈基因的探究是将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的传统民族舞蹈文化进行识别与采 集,并从舞蹈肢体基因、舞蹈音乐基因与舞蹈舞美基因角度进行分类,建成舞台编创需要的民族舞蹈基因数据库,以帮助现代民族舞蹈的编创与运用。

(一)舞蹈基因的特性识别

基因是从生物学中引入的概念,生物学把带有遗传信息的 DNA 片段称为基因,它有两个特点,即遗传和变异。基因能忠实地复制自己,以保持生物的基本特征,我们称之为遗传。为适应环境的需要,基因又会发生一定的改变,我们称之为变异。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理查德·道金斯在他的著作《自私的基因》中,将文化基因与生物遗传基因相对应,指出文化基因是文化传播和模仿的单位,同样具有遗传与变异的特性[2]10-11。中国也有很多学者使用文化基因一词,其中王东和毕文波给予了比较明确的界定:王东提出文化基因是决定文化系统传承与变化的基本因子[3] ;毕文波指出各种文化现象中,具有传承和展开能力的理念、精神以及文化表达,叫作文化基因。毕文波对文化基因进行了基本的分类,有经济文化基因、政治文化基因、军事文化基因、教育文化基因、伦理文化基因、宗教文化基因、艺术文化基因等[4]。赵传海、郎丽娜分别提出文化基因具有独特性、遗传性和裂变性特点[5-6]。冯双白提出舞蹈是与文化基因深深相连的艺术,舞蹈作为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基因同样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

独特性是指舞蹈基因的可识别性与唯一性,是其区别于其他民族因子的重要特性,是作品创作独特性与识别性的保证。每个民族因地域环境、历史发展与文化氛围等不同,形成了不同的舞蹈文化。这种文化差异性是舞蹈基因独特性的重要显现,例如湘西巴岱舞、接龙舞、苗歌、苗鼓等。民族舞蹈编创中的独特性泛指作品的编创个性、艺术特色与民族自律性,是作品形式、意象、风貌显现的总和,它包含着民族、历史、时代以及舞蹈家个人的审美、个性与气息[7]。舞蹈基因的独特性是舞蹈作品独特性的基础,是民族舞蹈传承与发展的重要内核。

《魅力湘西》是成功的舞台作品,其演出开始于2000年,演出地点位于张家界市武陵源核心景区张家界魅力湘西国际文化广场。《魅力湘西》是以大湘西人为思考的原点,将生活在大湘西的汉族、土家族、苗族、回族、瑶族等20多个民族独特的音乐舞蹈艺术精华集纳于一体的作品,具有独特的多民族风情艺术展的魅力。《魅力湘西》的总策划张建永介绍,《魅力湘西》是湘西异质性民族文化的重新展示,是在走一个大湘西的建构模式[8]。这里的湘西异质性民族文化包括了存在于湘西民族歌舞中独特的、传统的舞蹈基因、民歌基因、文学基因等,如湘西苗歌、苗鼓、巴岱舞、文学作品《边城》等,这些独具个性的民族元素构建成独特的舞台演艺作品《魅力湘西》。遗传性主要指舞蹈基因的稳定性与复制性,是民族舞蹈文化在发展过程中顽强保留下来的核心舞蹈元素,具有相对独立性和稳定性[9]。舞蹈基因的遗传性指基因在传承发展的过程中,在保持原有民族风格的特性下进行复制遗传,是作品创作文化性与民族性的保证。历史越是悠久的民族文化,就越具有创作的稳定性与支撑性,我们提倡民族文化的守正创新、守根发展,指的就是要坚守民族文化最具独特性与稳定性的民族元素,并在此基础上发展、转化与创新。

《天门狐仙》是一部山水实景魔幻音乐舞台剧。故事来自神话传说《刘海砍樵》,讲述了一段感天动地的“人狐之恋”。该剧舞台搭建于天门山峡谷中,张家界独特的自然山水实景与各种灯光映射而成的虚幻影像交相辉映,营造出一幕幕奇幻场景,让观众享受到一场视觉与听觉的盛宴。神话传说《刘海砍樵》是花鼓戏中家喻户晓的故事,是湖南具有稳定性、独特性与遗传性的文化基因之一,是民族文化在发展过程中顽强保留下来的舞台创作基因,《天门狐仙》的故事情节就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而成的。

裂变性是舞蹈基因依据时代变化、作品编创需要而发生变化的特性,具有适应性与拓展性,是作品创作时代性与基因转化发展的保证。在舞蹈创作过程中应当对舞蹈基因进行核心元素的简化发展与抽象变形,使之具有民族性和时代性,符合人民的审美需求。《十八洞的新苗歌》在情节结构上分为旧苗歌—新苗歌—苗语唱新歌三个阶段,道具背篓的使用则贯穿始终,从舞蹈中我们能看到,道具背篓随故事情节的变化,裂变成凳子、梦中新娘、花轿、酒缸、行囊、工具、道路等,背篓的裂变升华和深化了背篓的作用与意义,使其成为舞蹈的点睛之笔。

近年来,因缺乏对民族文化传统与内涵的深入探究,缺少对民族文化基因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的识别,不少民族舞蹈编创呈现形式、表演与手法同质化的倾向,出现了民族属性模糊等问题。而《魅力湘西》《天门狐仙》等立足于文化基因的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在此基础上进行创作,因而成为深受人们喜爱,既能产生情感认同又能满足其好奇审美心理的独具特色的舞台作品。

(二)舞蹈基因的采集

对民族舞蹈基因的采集包含文献资料研究、实地田野采集与文化机构专访三种。舞蹈文献的研究包含基因史料的文字与图片采集等。对文献资料的挖掘采集不单是积累与挖掘舞蹈基因的有效手段,同时是进入实地田野采集之前的必备工作。只有通过历史文献对当地的文化有了宏观的梳理,进入实地调查才能有的放矢。对历史文献的梳理不但能让人对项目文化形成初步印象,也是确立舞蹈创意、结构与语汇的基础。通过对当地影音、文字、新闻报道及博物馆资料的收集与整理,对当地的民俗、音乐、舞蹈、服饰、建筑及节庆资料的采集,可实现对舞蹈基因的文献资料研究。实地田野的调查采集不但能收集舞蹈基因,对传统文化进行保护,还能使艺术家通过体验生活,激起创作欲望,萌动和生成创作动机,这是舞蹈创作和舞蹈研究的立身之本。艺术源于生活,翔实的田野资料能为舞蹈创意与语汇提供丰富的素材。在实地的田野调研中,艺术家可通过采集民间舞蹈的肢体动作、传承人的口述、演唱的音乐与实地照片等,完成对当地舞蹈基因的系统性挖掘整理。例如作品《十八洞的新苗歌》,艺术家们采集了湘西苗鼓、巴岱舞、绺巾舞与接龙舞的肢体动作,以及巴岱雄、巴岱扎、苗歌传承人的口述资料等内容,并将其进行编创运用。

文化机构的专访主要强调对已有资料的收集,对歌舞团体、演艺公司、社会研究团体中已有的研究资料、创作资料进行采集收录。如对吉首大学学者的访谈,对湘西自治州歌舞团的创作资料与整理资料的收录,对《魅力湘西》《烟雨凤凰》《边城》《天门狐仙》等演艺公司的作品的录制等。

张应华提出,田野调研是一种以宏观与微观双重视角“跳出走进”的体验[10]。借鉴其观点,可将舞蹈调查分为全景式普查与个案深描两个部分。全景式的普查是基因采集的宏观研究视角,个案深描是基因研究的微观视角,是对某一个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对象展开的深入研究,是挖掘舞蹈基因的重要手段。

舞蹈作品《十八洞的新苗歌》的编创基因来自湖南省湘西州花垣县十八洞村。十八洞村是苗族的聚居地,是精准扶贫的首倡地与示范地。我们带领团队编创《十八洞的新苗歌》之前,首先对十八洞村的传统文化进行了采集与研究,通过对十八洞村新闻报道、学术性研究文章等文字性资料的搜集以及视频、照片、纪录片等影像资料的查看,全面了解与剖析了十八洞村的苗族传统文化,如赶边边场、赶秋、苗鼓舞、巴岱舞、接龙舞、猴鼓舞、苦歌、古歌、傩歌等,找出其中具有创作价值的元素,形成对十八洞村的初步印象。然后,我们对十八洞村进行实地田野调研:采访湘西苗鼓的传承人;调研当地各大博物馆;采访吉首大学苗族文化的研究学者李开沛与《魅力湘西》的总策划张建永;拍摄十八洞村的巴岱舞、接龙舞、猴鼓舞等;考察十八洞村的服饰,如头饰、花带、背篓、银饰、苗绣等;将以花垣县为代表的湘西苗族传统文化拍摄入库,仔细分析,筛选出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的舞蹈基因,对其反复研究。我们通过十个月左右的采集与调研,最后形成作品《十八洞的新苗歌》的舞蹈创意与结构等。

(三)舞蹈基因的分类

舞蹈基因可按照舞蹈编创的需要与舞蹈形态的构成分为舞蹈肢体基因、舞蹈音乐基因与舞蹈舞美基因三个类型(见图 1)。

舞蹈的肢体动作是舞蹈的本体语汇,也是舞蹈最重要的语汇,而形象与行为是舞蹈肢体语汇的重要组成部分[11]。因此舞蹈肢体基因可以分为舞蹈的形象基因与舞蹈行为基因两部分。通过对湘西苗族文化进行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剖析,发现的具有识别特征的舞蹈形象基因有巴岱雄、巴岱扎、相亲会、太阳会、盘瓠、武术、蚩尤、苗戏、阳戏、四月八、吉客节等。行为基因有赶边边场、赶秋、涂泥巴、接龙舞、编竹、纸扎、跳香、成人礼、舞板凳、上刀梯等。这些文化元素都是湘西经过历代传承并可以根据应用需要进行变异创生的舞蹈元素。

舞蹈音乐是舞蹈的重要组成部分,包含旋律基因与节奏基因,湘西苗族具有识别特征的旋律基因有苗剧、傩歌、苦歌、山歌、古歌、辰河高腔、唢呐曲、芦笙曲等,节奏基因有苗鼓、铃铛、木鼓、铜鼓、锣鼓、三棒鼓、渔鼓等。

舞蹈舞美基因分为舞蹈服饰基因与舞蹈道具基因,服饰基因有缠头帽、花带、染布、服饰绘画、苗画、挑花、数纱、苗锦等,道具基因有傩面、木雕、草编、织布、花灯等。从基因的识别、采集与分类来探究舞蹈基因,可以发现,湘西苗族舞蹈基因是族群历史文化记忆的表征,是艺术文化“守根发展”的“优质本源性语料”,具有独特性、遗传性与裂变性。可将舞蹈基因聚合、分类,按照舞蹈形态构成进行系统化组合,以建构具有储存、共享、编创实践运用价值的数据库(见图 1)。

二、湘西苗族舞蹈基因的编创运用

采集识别的舞蹈基因数据库是舞蹈编创的“本源性语料库”,艺术家依托舞蹈基因库对舞蹈编创的创意与语汇进行挑选、转化与创生。当一个地域的民族舞蹈基因库采集完成后,既可以从基因库收集的素材寻找舞蹈编创的灵感与理路,也可以根据舞蹈编创的相关题材、创意与编创角度,从舞蹈基因库中挑选表达需要的语汇基因。

基因是舞蹈作品的核心,创意是舞蹈作品的灵魂,语汇是舞蹈作品的血肉。在舞蹈作品的编创流程中,既可以先确定作品的基因构成,再确定创意结构与舞蹈语汇,也可以从基因库里挑选最具代表性的基因进行剖析与有机融合,形成新的创意。因此,确定舞蹈作品的基因构成、创意结构与舞蹈语汇是作品创作的三道工序,一个信息丰富的舞蹈作品应由基因构成、创意结构与语汇共同支撑表达。《十八洞的新苗歌》的文化基因源于湘西苗族聚居地一直在流传的苗歌、背篓、赶边边场、赶秋等现实生活场景,创意源于苦苗歌到新苗歌的故事、单身汉脱贫脱单的故事等,语汇基因源于苗鼓舞、猴鼓舞、苦苗歌、新苗歌等。该作品从舞蹈基因库中获取与主题表达相关的舞蹈肢体基因、舞蹈音乐基因与舞蹈舞美基因,这些基因的再现、重组与创新转化共同支撑十八洞村旧貌换新颜、山乡巨变的主题表达。《十八洞的新苗歌》进入文化和旅游部举办的第十三届全国优秀舞蹈展演,获得教育部第六届全国大学生艺术展演乙组(专业组)一等奖,获得湖南省第二届文学艺术奖。

(一)舞蹈编创的基因构成

张继钢提出,艺术作品独特不独特,精彩不精彩,不是题材和体裁决定的,而是其构成决定的,为了创作“这一个”,总要寻找“两个或三个”来成就“这一个”,这就是构成思维[12]3-5 。莫言曾谈到一个文学家的天才和灵气,即能把风马牛不相及的若干事物联系在一起,熔为一炉,烩成一锅,使之成为一个有机表达的整体[13]12。我们提出的舞蹈基因就是张继钢所说的“构成”“两个或三个”与莫言所说的“若干事物”,舞蹈的构成不同于舞蹈的结构,结构是舞蹈的骨架,是一部作品的逻辑布局;而构成是舞蹈的成分,是作品的原始素材,因此基因的构成是作品成功的关键。张继钢所说的“两个或三个”成就“这一个”与莫言所说的“若干事物”“成为一个有机表达的整体”都说明艺术作品的表达需要多个基因的有机融合。把多个舞蹈基因放置在一起,只有那些能够产生化合作用,变异出巧妙创意与严谨结构的基因才是有价值的,这是基因选择与基因构成的原则。《十八洞的新苗歌》选择了苗歌、赶秋、苗鼓舞、猴鼓舞、背篓等舞蹈基因,并寻找出单身汉、相亲会和新苗歌等现代元素与之融合,这些基因的构成、变异与转化,呈现出单身汉脱贫脱单的故事主线,表达出旧苗歌、新苗歌到苗语唱新歌的核心创意。

(二)舞蹈基因的创意转化

舞蹈创意是作品编创表达的策略、角度、主意等。创意决定作品的成败和品质。创意基因是一个作品的总领,在基因的选择中,能否转化出具有故事情节的舞蹈结构、高低起伏的情绪情感,是基因选择与运用鉴别的标准。优良的舞蹈基因通过创新思维能够组合舞蹈资源、激活舞蹈资源,进而提升舞蹈资源的价值。《天门狐仙》的创意基因能转化出人、狐间的爱情故事,转化出乡亲们、刘海、狐王、狐仙的矛盾与戏剧冲突,转化出刘海与狐仙相遇、相知、相爱的情绪情感的起伏。《十八洞的新苗歌》的创意基因是十八洞村的苗歌,通过其拓展出的旧苗歌、新苗歌到苗语唱新歌的情感转变,衍生出单身汉的梦想、相亲会再到欢庆赶秋的故事情节。

(三)舞蹈编创的语汇运用

舞蹈语汇按照舞蹈的形态构成分为肢体语汇、音乐语汇与舞美语汇等。语汇表达的素材需要从舞蹈基因库里挑选寻找,语汇的表意性是舞蹈语汇基因的特性[14]。《十八洞的新苗歌》的舞蹈语汇基因是民俗基因“赶边边场”动机的提炼与简化,语汇保留了“赶边边场”的碰手、拉衣角、踩脚等肢体动作,这类表意性的动作发展为舞蹈《十八洞的新苗歌》中相亲的形象语汇。作品还对苗族民俗“火塘苗歌”进行提炼,保留了围着火塘唱苗歌时拍手、跺脚等动作,通过提炼改造,发展成舞蹈“相亲会”的动作语汇;将湘西苗族的苦苗歌《哪个姑娘肯嫁他》基因库的舞蹈音乐基因,经过旋律转化为《十八洞的新苗歌》的音乐语汇,而其中的歌词内容则转化为舞蹈核心创意;板凳、石墩桥、山路、花轿等则是道具基因背篓变异转化出来的。正是将苗族“赶边边场”“火塘苗歌”等众多富有民族特色的基因进行裂变性重组,《十八洞的新苗歌》的舞蹈语汇编创才得以完成。

民族舞蹈基因的探究与编创运用是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调查整理、理论探究与实践创新,前者旨在立足民族文化、历史传统进行舞蹈基因的识别、采集与分类,后者则是依托民族舞蹈基因数据库进行创意、结构与语汇的转化。传统民族舞蹈基因作为 “虚存对象”,以现代民族舞蹈为媒介“代现”,呈现于当下的现实空间,以此实现了人们精神世界的传承性、丰富性、创新性表达[15]。民族舞蹈基因数据库是民族民间舞蹈文化保护与传承发展的“本源性语料库”,是挖掘作品的民族标识与精神内核的重要途径,是传播民族文化基因、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及推动其创造性转化与创新性发展的有效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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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长沙大学学报 第37卷第4期 2023年7月

责编:周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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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湖南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