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喟叹
新湖南 • 文体动态
2023-11-05 10:17:58
文|易禹琳
贾平凹旧居外,一块大石卧在那里,原是我们中学课文《丑石》里的“本尊”。“丑到了极致就是美”,这句话曾经颠覆了人们的审美,延伸出更多的思考。
有人说,丑石是贾平凹的自喻。读《贾平凹传》时,封面上他沉思的照片,沉重突兀得让人轻度不适。很多年前,电话里采访过他,那一口方言让人如听天书,他自有理由:普通人才讲普通话。
贾平凹不普通。他早早成名,27岁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33岁获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后来美国法国的奖都得过。40年来,对他的赞誉和争议从没消停,有时甚至是血雨腥风。但他并不理会,像跑“全马”的选手,只一个劲往前跑,每两年出一部长篇小说。
到了贾平凹的家乡,发现棣花更不普通。
一条街分两“国”,南宋和金的边界靠地砖分开,宋金井两“国”人饮用,其乐融融。
两座庙并肩而立,西是金大安三年(1211年)建的二郎庙,东是清乾隆十八年(1753年)建的关帝庙,后者以仿造的姿态向前者致敬。
刘高兴出了一本《我与平凹》的书,成了棣花镇上比贾平凹还有名的名人,李百善正在写《平凹与我》,78岁的老人一字一句地在订正修改。
在清风街上翻开《秦腔》,对照那些写入书里的原型和对话,你会忍不住微笑,这样鸡零狗碎的日子是多么美好啊,而痛苦和矛盾也许将永远伴随一个作家的创作之路。
叹一声,只有时间,能证明贾平凹洞察社会的超前和勇气,证明一部作品的价值。也只有时间,能拨去迷雾,让我们看清一条路通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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