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
浏阳河畔的婚礼
在我心中,浏阳河是一首传唱的歌,是流经千年的诗画,是家乡为外人所知的名片。我曾想如果从大围山的源头开始,沿河西行一路拍摄到湘江,也许是一种不错的记录方式。
只是想去实现时,目标终归还是有点大,我有限的业余时间暂且不允许我过多的消耗下去。
几年以来,紧随着自己的步伐,也没有走出上河湾到樟树潭这一段短短的距离。
文 | 图 贺再亮
2016年2月
城隍庙的除夕夜
2016年5月
樟树潭旁西湖山,一曲二胡清音,随浏阳河东来西去
我不是老浏阳城的原住民,但从小生长在浏阳河畔,西流的河水至今不曾离开我的家门前。
记得20年前刚进城,登临西湖山顶俯瞰老城关,浏阳河如一条玉带蜿蜒着伴城而过,小城在盆地之腹,四周山岭环绕。
如今当我再次登顶,去回望这城市20年的快速变化节点,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惊奇,我的视觉总是跟不上城变的步伐,我的记忆也在慢慢消散,而只有这条河流,还保持着亘古的流向,在这两个河湾之间,人们依然继续着自己的悠然时光。
所以这几年,我在这段河流的两岸徘徊,尝试着用相机去摘取一些心中的框选。
而这些画面里,无关风月的诗情,也无所谓时光的惊艳,不会关注日益宏美的城市景观,只有生活中那种些小的日常。
2017年7月
洪水中的水佳村
2017年8月
在天马桥下摆摊20多年的理发铺
2017年9月
中元节的祭奠传统
2017年9月
三元宫唱戏的演员
2017年10月
一河两岸安装夜景亮化灯光
2017年12月
每天在河边钓鱼的人
2018年6月
端午节的龙舟赛
2018年7月
河畔的健身场所
2018年12月
年年盼望的冬雪
2019年2月
每个正月都有龙灯,或长或短
2019年3月
居民每冬必备的腊鱼腊肉
2019年4月
在浏阳出生成长的异乡孩子
2019年5月
浏阳河上燃放焰火前的准备工作
2019年5月
经常“看”电影的药王
记得当年过洗药桥就是城郊,这座桥因药王孙思邈在桥旁洗药而名,如今桥已不是那个桥,名字还在。
过洗药桥,再沿河上行过渭川河口的邹婆桥,就是上河湾。
这个河湾跟渭川河连成U字形,包裹着一大片叫做白沙洲的平坦之地,洲上水佳村的居民世代以种菜为主。
因河洲地势低洼,多年来每次涨大水这儿都会被淹成汪洋。
在近几年,因城市东扩,水佳村慢慢地变成了新城区,上河湾的河堤也修整成浏阳河风光带,一天一个新模样。
2019年6月
从早奋战到晚的象棋摊
2020年2月
每天推车沿河出行的卖菜阿姨
2020年11月
新城修到了白沙洲
2020年12月
东街口,没搬走的和已搬迁的老住户在冬至团聚
2020年12月
浏阳河边的传统小吃之一
浏阳河穿过城区之后,在宝塔岭和西湖山之间拐了个大弯,这里就是樟树潭湾,属于浏阳河最美九道湾之一。
城西这一段河流颇有历史感,晋朝的易雄将军就居住在樟树潭旁。
而在对岸清渭河入口处的浦梓港,诗圣杜甫曾特意泛舟至此来赏枫浦渔樵之景。
1964年,樟树潭旁发现了新石器时代——商周时期文化遗址,1970年却在此处建成浏阳氮肥厂。
如今氮肥厂早已关张,只留下旧厂房在咏叹着伴随河水而逝的光阴,等待即将来到的蝶变。
2021年1月
冬日暖阳,诗人身旁必晒被子
2021年6月
浏阳河广场是个舞蹈天堂
2021年7月
一年四季晨泳人
2021年7月
乔迁时的“过火”习俗
2021年9月
吊到河道施工的挖机
2021年9月
夕阳照在浦梓港
对浏阳河的未来,人们的想法是把沿岸打造成一条百里画廊,从上河湾到樟树潭的变化,就是这种构想的开始。
于我而言,拍摄浏阳河的日常一直是多年的梦想,从上河湾到樟树潭,也就当成了我拍摄计划的起点。
我想,即使我零零散散的照片在流水中泛不出光芒,那也可以像岸边某棵树那样,守望着春去秋来中永远西去的河水,讲述着记忆里曾经点点滴滴的生活模样。
2022年3月
氮肥厂的现状
门前河水向西流,流向了梦和远方。在这河畔变与不变的岁月里,生活并无过多的诗情画意,却有我们偶尔吟唱的那首流传千年的诗篇:
《双枫浦》 唐 杜甫
辍棹青枫浦,双枫旧已摧。自惊衰谢力,不道栋梁材。
浪足浮纱帽,皮须截锦苔。江边地有主,暂借上天回。
责编:伍霞
来源:湖南日报·新湖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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