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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评论丨我心中的景华——记书法家盛景华
新湖南 • 历史专题
2019-04-09 14:35:44




文丨汤树林

了解一个人难,要将一个人活脱脱地描绘出来更难。如今浮夸风日甚,却冠以“包装”的时尚美名。无论哪个时代,凡空泛的套话只能证明表述者语言的苍白,被描绘的对象形同木偶。我熟知的景华可不是那样。

景华是学美术的,职业却是文字编辑记者。相交十多年来,我只知他擅书画,他的文章,说句实话我还没拜读过。直到这次创作委员会办展览。十一个委员的介绍文章写出来,我才领略到他文章的风采。十一个人物在他的笔下俨然“水浒”中的人物谱,那字里行间血肉丰满,个性突出,娓娓道来的平淡语句中透析出他对朋友的真情和深切了解。

景华的文章没有刻意的咬文嚼字,也没有那令人生厌的故作深奥。他擅用白描的手法勾画出人物的情境。读他的文章如品一杯散发出淡淡幽香的清茶,沁人心脾,令人回味。对这一点来说单凭一两次接触,一般性的采访所收集到的素材是远远不够的。

景华的“铁哥”很多,当然也包括我。每每用他那浓重的益阳口音讲出来总产生不小的“冲击波”。他的朋友之所以“铁”,原因很简单,就是他做人不假,特别讲义道。或许是记者职业的缘故,他在自己结交朋友的同时又向别的朋友推介朋友的朋友。这张朋友的“网”也就结成了,圈内的网络真情和圈外的网络联系。故此,景华是忙碌的,也是非常充实的。我尤其佩服他的是,精力过人,画画、写字、做文章,政协、书协工作,培养学生,东西南北的跑等等。当创作任务压头时,他一个晚上能写出数幅八尺楷书条屏来。那笔笔到位的线条,端庄典雅的结构,可不像行草一挥而就,稍有草率,纸上却看得真真切切。更为精彩的是,那一道道精细、笔直的界格,丝毫找不到中间的接缝,就这一点便使我望而怯步的。景华曾在文章中喻我为“唯美主义者”,其实他绘画线条的讲究,书法线条的精美,都是我所不能及的。在如此繁忙的事物中一气拿下这一摞十一大篇人物介绍,这样洋洋洒洒数千字的楷书大幅,足见景华是下了大功夫的。

其实景华并不是一直这样,十多年前我们初次在省首届书法篆刻研修班相识时,他还只是一个出道不久、没有什么名气、靠写“聪明字”引起书界同仁关注的新手。由于天资聪慧,加上勤奋的补益,他一气连续几届在“国展”中占据了一席之地。也许在这一点上我们有相似之处。我虽年长景华几岁,彼此一见如故,从此而结缘。回想当初,我们正当盛年,每每相聚,便无边无际的谈天说地,通宵达旦地侃。兴奋时游戏笔墨丹青,惊呼怪叫,加之打趣的杨宝麟,鬼才王集,性情温厚的吴志明,可谓诗书画印一齐上,想到哪画到哪,再题上令人捧腹的戏语,更是拍案叫绝,当金鸡报晓时,那口水粘贴的书画小品布满了一墙。第二天众友来访,一一惊绝。那真是一段疯狂的日子,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岁月。

如今时光又匆匆过去了十多个年头,景华的“聪明字”已换成了丰收的硕果和成熟。岁月的沧桑似乎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他依然是那么自信,依然是那么充满活力。

景华的作品集出来了,景华的文集出来了,一连串的出了那么好几本,这无疑又给了弟兄们一个惊喜。在景华再获丰收的时候,作为朋友,不仅需要致以深深的祝福,而且充满发自内心的敬意。

愿景华一路高歌,更上层楼。

2002年12月


责编:刘瀚潞

来源:新湖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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